第166章(2 / 2)
衣琚的画都充斥着一种悲悯的神性。
而与衣琚相遇后,周良晏慢慢了解他,衣琚更像是被缚的普罗米修斯,困厄的痛,生而为人的苦,每时每刻都萦绕在衣琚心头,但衣琚不是神,他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。
敏感的人注定痛苦,而衣琚却在品尝痛苦,用其与自己的心血浇筑成一幅幅作品,试图将所有人推到没有洪水的高地。
衣琚从不是什么理想主义,但却是一个在为理想前行的现实主义者。
而周良晏自知自己只是个会权衡利弊,明哲保身的冷情的人。
他自己所为虽然与衣琚相同,但不是为了所为善恶或者什么笃行之道,只是自己享受了社会的优越资源,站在一个高处的位置,所以他自觉自己该去做一些事情,这是出于他的责任。
而这种责任,来源于对周家的恶心,来源于所有群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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